容恒脚步控制不住地动了动,却是走了进去。
容恒掏了掏口袋,才发现打火机落在了车上,那名保镖见他没找到打火机,便主动跟着他走到了楼外,拿出打火机替他点燃了烟。
陆沅还没回过神来,容恒已经离开了她的唇。
两个人重叠的身体都没有再动,唯一活动着的,仿佛就只有那两只手臂。
如果是为了案子,陆沅是案件当事人,他要问她口供,查这件案子,大可以白天再来。
慕浅迅速将他这几句话在大脑中拆散重拼,很快就得出了结论——
这种时候慕浅哪里会怕他,反正不敢动的人是他,难受的人也是他。
陆沅跟她对视一眼,缓缓笑了起来,终于一张口吃下了那块小点心。
真好笑。慕浅说,这些东西好端端地放在你家里,沅沅怎么会看得到?
阿姨絮絮叨叨地八卦起来,电话那头的慕浅却已经没了听下去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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