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却好像还没能反应过来,抱着她又喊了一声:老婆
平日里礼堂都是关着的,除非有重大的活动才会开放,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开着的。
容隽回到自己的住处,只觉得身心俱疲,一头栽倒在床上,闭上了眼睛。
是你来得晚。容隽也看出他有一些不对劲,不由得道,这是怎么了,一脸生无可恋的架势。
嗯。容恒继续做着他的俯卧撑,回去吃早餐。
可是到底还是会觉得不甘心,舍不得放开她,却又不得不放开。
没过一会儿,就有经理敲开他们包间的门,过来请容隽:容先生,覃先生他们知道您也在,请您过去喝一杯呢。
他眸光瞬间暗了暗,一时间连自己是出来干什么的都忘记了,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。
他眼波凝滞,神智同样凝滞,乖乖交出了自己手中的酒杯。
若是从前的他,大抵早就为她做出安排,让她于某天做好准备,或者压根连准备也不需要,直接就将她带回家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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